主角叫紫禁城的落日:慈禧传的小说是《紫禁城的落日:慈禧传》,本小说的作者是刘屹松倾心创作的一本当代文学类小说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第七章君臣母子/117称法军加强了对越南北部中国军队的攻势,对垒的黑旗军死伤甚众,越南北宁已被法军占领。他立即转报总理衙门,晚间又补充报告上海的洋轮听到北宁清军失守,都升起法国国旗庆贺。日本驻天津领事...
精彩章节试读:
118/紫禁城的落日:慈禧传署理广西、云南巡抚,督军驻守镇南关。张佩纶深为自己荐人失察而自责,他又给李鸿章写信说:“误荐徐延旭,乃鄙人之罪,此时亦无诿过之理,俟奏报到日,自请严谴,公谓何如?”李鸿章的回复却是轻描淡写:“徐延旭当地方官自是能吏,而以关系洋务、军务大局之事轻相委任,在你为失言,在朝廷为失人,不独鄙人不谓然,天下皆不谓然也。你为言官,论列贤否,朝廷向无严谴之例,枢臣对徐一意信任,则不可解。我与李鸿藻及你皆至交关切,不得不深痛惜之,以后望更加虚衷体察,勿愎谏自是为幸,自劾万不必也。”他没有严厉批评张佩纶,只是善言提醒他以后不要轻易举荐。但是这时却有人出面弹劾张佩纶,他就是左副都御史盛昱,肃武亲王豪格的七世孙。作为爱新觉罗宗族,他认为自己数代荣享皇恩,必须仗义执言。三月初八是清明前的寒食节。禁烟冷食让一向喜欢热闹奢华的慈禧有时间冷静地整理一下思绪,她又想起了越南战事。从越南北部到北宁,再到越南东北部太原,清军先是不战而退,再是战而不胜,这些与军机处的怠惰有莫大关系,正好可以借机整治军机处,把奕拉下马。她正考虑该从何处入手,盛昱弹劾军机处的奏章适时出现了。盛昱以张佩纶推荐唐炯、徐延旭失察为由,上奏弹劾全体军机大臣。他在奏折中说:“唐炯、徐延旭自道员超擢藩司,不二年即抚滇桂粤,外间众口一词,皆谓侍讲学士张佩纶荐之于前,而协办大学士李鸿藻保之于后。张佩纶资浅分疏,误采虚声,遽登荐牍,犹可言也;李鸿藻内参进退之权,外顾安危之局,乃以轻信滥保,使越事败坏至此,即非阿好徇事,律以失人偾事,何说之辞?恭亲王、宝鋆久直枢廷,更事不少,非无知人之明,与景廉、翁同龢之才识凡下者不同,乃亦俯仰徘徊,坐观成败,其咎实与李鸿藻同科。……有臣如此,皇太后皇上不加显责,何以对祖宗,何以答天下?”盛昱也主张弹劾新委派的潘鼎新、张凯嵩两位巡抚,指出:“唐、徐既经拿问,即当另简贤员,却就近于湖南用潘鼎新,于贵州用张凯
第七章君臣母子/119嵩,该二员一则粗庸、一则畏葸,该大臣等岂不深知?而依其愚见揆之,是恭亲王等鉴于李鸿藻而不敢言,李鸿藻亦自鉴于前而不敢言,以为就地取材,用之为当固不为功,用之而非亦不为过;如此存心,是诿卸之罪也!”为此,他在奏章中提出解决方案,“惟有请明降谕旨,将军机大臣及滥保匪人之张佩纶均交部严加议处,责令戴罪图功,认真改过,将讳饰素习悉数湔除”。这份奏折写得尖锐而恳切,义正词严,以张佩纶“滥保匪人”的罪名,要求揪出他的后台,完全站在为太后和皇帝谋划的角度,将用人不力的原因层层剖析。慈禧如获至宝,破例将这份奏章拿给光绪帝“御览”。光绪帝也认可是军机处结党营私导致越南战场失利,所以他支持慈禧对军机处加以整顿。慈禧和光绪帝都赞同盛昱的观点,认为恭亲王奕、宝鋆“俯仰徘徊,坐观成败”,景廉、翁同龢“才识凡下”,张佩纶、李鸿藻“滥保匪人”。这样的话,军机处就没有一个可用之人了。慈禧决定以此为借口,改组军机处。清明节这一天,皇亲国戚都要去东陵普祥峪(今河北遵化市)祭拜慈安太后,由恭亲王奕主持慈安太后逝世三周年祭典。因东陵距离京城较远,奕提前几天就离京去做准备。慈禧抓住这一时机,立刻展开行动。这天上午,她亲自到西直门内大街后半壁街寿庄公主府赐奠,目的是找机会会见醇亲王奕。寿庄公主是道光帝第九女,也是醇亲王的同母妹妹,这位老公主二月十四日去世,清明节赐奠也在情理之中。赐奠之后,慈禧在公主府传膳,并邀见醇亲王。之所以邀见,是因为慈禧不以皇太后身份而是以妻姐身份相邀。醇亲王虽然不太情愿,但既然是妻姐邀请,必是有什么私事,于是只得前往。据说两人密谈甚久,究竟谈了些什么,外人无从得知。但是,慈禧与醇亲王奕会谈后才两三天,北京就有各种谣言流传开来,其中流传最广的是醇亲王奕将重新出山的消息。张佩纶得知消息后,于三月十一日给李鸿章写了一封密信,信中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