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次他没有看到预想到的呲牙咧嘴和痛苦哀求，周小文伸着手站在自己面前，眼神居然是毫无忌惮！
“就这里，你算什么玩意？还要面子？你家里有谁？不就有个快死的老东西？”毕华伟冷笑：“我实话跟你说，知道我老爸谁不？龙虎武馆知道不？像你这种货色，我都不屑吓唬你！”
周小文听到屋子里传来咳嗽声，顿时急了：“毕华伟，有什么事情去学校再说。”
“别废话，脱裤子！”毕华伟重新点燃了烟头：“昨天你害我在妹子前丢面了，今个你得好好补偿我！”
“不是，毕华伟，我都说随你怎么样，别这样好不？我奶奶心脏不好……被她看到……”或许毕冯两人都没注意到，周小文的脸有股子青气笼罩上来。
毕华伟见对方不怕自己，恼了：“干！你不是最怕在自己家人面前被打吗？哥告诉你，我就喜欢当着你家人的面打！能把我怎么样？不爽？连你奶奶这个老不死的一起打！只可惜你爸你妈不在，不然的话就更有意思了……嘿嘿！听说你妈是打工的？打什么工？没准我光顾过她的生意呢……”
他说这些话，周小文都没有丝毫反应；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。
风微微吹拂起他的头发，肌肉线条扭曲的脸在阳光找射下变
天气原本就有些阴霾，此时吹起了强劲的风，风刮得树枝哗啦哗啦。
“啊呀呀，长能耐了？昨天还对我挥拳？我腰带一万多一条，你怎么赔吧？”毕华伟一愣，随即笑着熄灭烟头：“把你妈卖了都不够！今个你完了，你们全家都完了！”
他身边的冯超倒是有点犹豫：“要不算了毕哥，咱换个地方也少点麻烦？”
“闭嘴！我的话不好使？”毕华伟眼珠子瞪出来：“我说了，就这——我就让里屋老不死的东西死痛快了！小超你再敢废话……”
一道闪电，无声无息划过天际。
雨——哗哗下起来，
毕华伟倒了下去，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倒的，只是那嘴边冒出的白沫很醒目裤缝开裂。
“啊呀！”一个路过的女人失声惊叫，用手捂住后面小孩的眼睛：“咱不看，有神经病当！”
周小文一跃对方身上！
一拳，两拳，三拳！
拳头稳准狠落在毕华伟脸上身上，就像是铁锤打在砧板上，带着清晰的节奏。
身后，是一脸茫然的奶奶。
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：“小文……别跟人家打架……”
拳头半空中停下来滴答流血；身子下面的毕华伟已经成为一滩死泥。
冯超愣了十几秒，牛仔裤显现出清晰尿痕，转身跑了。
周小文感到自己脑子像块烧红烙铁，仿佛有个尖细声音悄声说道：嘿嘿，这才是人类的本性啊……
周小文高起的拳头放下了，他扭扭脖子长出一口气。
在这一瞬间，他看到自己的手形状很怪，但仅仅是一瞬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