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得了，你以为他是我想签他就能签约了的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，我没教过你？”
申克点头，又一阵摇头。
沈萤云山雾绕，将申克说得哑口无言，这才又仰回靠背里闭目养神。
她自己却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。
或许就只是单纯的觉得林灼应该更优秀一些吧！
“老板，您只调查林先生职业背景，不调查他的家庭情况吗？”
“谈个恋爱而已，不必麻烦。”
“是。”
“对了老板，今天我按照您的吩咐，用张小暖签约的合同试探林先生，他神色没有任何异常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沈萤回忆林灼在摄影展览上的表现，也不像失恋的样子。
难道自己猜错了？
张小暖那丫头早跟林灼通了气，宁愿冒着赔付高额违约金的风险，也不愿意和男朋友分手？
沈萤掏出手机，给林灼发了一个晚安的表情包。
林灼没有回复。
直到睡前，都没有等林灼的信息。
果然没良心。
沈萤第二天到公司了，林灼才回了信息给沈萤：【不好意思，昨晚没看见。】
沈萤空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有那么点扬起来的意思：【没关系，我发完也就休息了，对了你晚上有时间吗？我有东西给你。】
毫无疑问又是石沉大海。
好在沈萤上午要处理的事情太多，实在没工夫郁闷。
公司每年都要签约大量的练习生。
练习生的合约非常便宜，几十上百人只要能红一个公司都有赚头。
况且很多练习生中途解约，还要赔付公司高额的违约金。
所以只要是下面定了的练习生名额，高层会议并不会打回去。
开完会后，沈萤从会议室出来。
没想到王宗泽当众叫住了她：“小萤，我们谈谈？”
公司高层都知道，沈萤是王宗泽力排众议招进来的，王宗泽还是沈萤的师哥。
平常大家都爱开沈萤和王宗泽的玩笑。
王宗泽也不解释，沈萤倒是想要解释。
可这种事情越描越黑。
时间一长，她也懒得管。
上次的高层会议，沈萤和王宗泽为了签约林灼的事情，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情景还历历在目。
大家都以为沈萤还在为这件事跟王宗泽闹脾气，王宗泽此刻当着众人的面叫住了沈萤，显然是在示弱。
看两人的眼神都带了点暧昧。
吴星河离开的时候，甚至还同情得拍了拍王宗泽的肩膀：“好好聊。”
一个女高层轻轻附在沈萤耳边劝道：“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，差不多得了。”
办公室只剩下沈萤和王宗泽两人。
沈萤捧着文件夹，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：“王总，您有话请直说。”
王宗泽有些无奈：“小萤，你为什么老躲着我……”
沈萤打断王宗泽：“公事的话，我刚才在会上已经说完了，至于私事我跟王总没什么好聊的。”
王宗泽注视着沈萤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