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去,你出去,呜……”好痛,她觉得身体快要炸了一般。
头晕沉沉的,全身无力,除了被撞碎的娇吟在卧室里响起之外,宫御什么都听不到,碰上魏小纯他仿若失去了理智,一旦触碰到她的身子像是着了魔,怎么也停不下来。
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要她,狠狠地占有她。
“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?”抱着魏小纯,宫御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逗着。
呜……她不想要,可是身体好难受,好烫。
见魏小纯不回答,宫御直接退了出来。
混蛋,他是混蛋,她好难受,没了他的慰藉,身体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。
懒洋洋的瞥了一眼抱在怀里的温香软玉,宫御的手指可没停下来,沿着魏小纯后背的脊椎曲线一点点往滑。
男人的手指似乎带着别样的魔力,粗粝的指腹与她的肌肤碰触,激的她一阵颤栗。
“我难受……”她疯了吗?
怎么能对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低头求饶。
听到魏小纯的软语,宫御勾着唇角露出邪笑。“这是对你的惩罚。”
耳边响起男人恶作剧的冰冷话语时,她被抛在了大圆床上,宫御穿上衣服背对着魏小纯而立。
当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,魏小纯找回了理智,瞥见床头的台灯,用力的举起朝着宫御的脑袋砸去。
墙面上倒映出来的影子,反射出魏小纯的动机,千钧一发间纤细的手腕被宽大的手掌扣住,“哐当”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后,门外很快传来纷沓而来的脚步声,保镖恭候在门外。
“少爷,您要紧吗?”
此时的魏小纯被宫御扯进了怀里,她无衣蔽体,娇躯紧贴着他,隔着衣料两人的皮肤在逐渐升温,他的眼神异常骇人,恶狠狠的,像是要在她身上瞪出窟窿来。
“滚……”隔着一道门宫御朝着门外的保镖怒吼。
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,魏小纯下意识的举止惹怒了眼前的男人。
出差一星期,他很想她,可是没良心的小丫头不但拒绝与他恩爱,且想用台灯伤他。
向来,他宫御没有得不到的东西,这世界上只分他想要或是不想要,没有要不到的。
“好痛。”强忍着倔强的泪水,手腕的痛让魏小纯不打算开口求饶。
她不喜欢被眼前的男人主宰整个人生,凭什么他强势进入别人的生命里,并且指手画脚的弄乱他人的人生,这算什么?
纤细素白的手腕似乎要被他折断,当魏小纯的脸色越发惨白的时候,宫御用力的推开了她。
被推倒摔在地上的魏小纯,腿上和手臂上被台灯上的水晶穗子刺伤了娇嫩的皮肤,血状如娇艳的红梅花翩然绽放。
尽管被刺伤了,倔强如她始终不肯吭一声。
空气里的血腥气拉回了宫御的理智,他烦躁的打开门喊了女佣进来。
“去把丹尼尔叫来。”
蹲下身,他拿着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手帕捂住她腿上的伤口,魏小纯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嘴上仍是不吭一声,倔强的别扭性子让宫御恨不得揉碎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