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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”朱亦凝一声惊叫,猛的站了起来,手中酒杯里面的酒却也洒了齐阳泽一身。
“齐总,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朱亦凝吓坏了,赶忙解释。
刚才发生的那一幕,参会的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,没有人说话,更没有人阻拦。
哈哈哈哈——
齐阳泽疯癫式的大笑了起来,让所有参加欢迎会的人感到有些恐怖。
凶戾渐渐的从齐阳泽的脸上浮现了出来,齐阳泽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,左手一把扯过了朱亦凝一头秀发,将朱亦凝的脸拉到了自己身前。
右手则抄起桌子上的一瓶洋酒,砰的一声,在桌沿上敲的破碎,用锋利的玻璃碴子疯狂又血腥的划烂了朱亦凝的整张脸。
啊——
朱亦凝惊恐而绝望的惨呼声在整个包间里面回荡。
此时围观的众人终于有所动作,尖叫声,逃离声,劝阻声此起彼伏,却仍旧每一个人敢上前。
很快,包间门外聚拢了很多闻声赶来的游客,夜总会的工作人员也冲了进来,才最终制止了齐阳泽的施暴。
朱亦凝一张俏脸已经变得血肉模糊,鲜血流了一地,最后声音沙哑哀嚎着被送上了救护车。
齐阳泽将手中的半截洋酒瓶子,扔到一旁的地上,打了个酒嗝,骂骂咧咧的被刁明亮拉出了夜总会,开车离开。
随后几日,浮城日报一篇名为《京城恶少凶残施暴,仍能逍遥法外;花季少女可怜毁容,吞咽苦果噤声》头版头条迅速引爆舆论热点,浮城人民无比愤慨的指责着事情的始作俑者和怜惜女孩的不幸。
“哼,这种王八蛋,就该他们把老底坐穿。”六十八岁的王明义重重的把报纸拍到桌子上,怒不可遏!
老人义愤填膺的表现,把此时房子里正在吃早点的几人吓了一跳。
刘杰被油条噎了一下,不满的说道:“王叔,今天这是怎么啦,吃枪药了。”
胡奎,阮成松和明远也都疑惑的看向老者。
今天是明远在事务所的第三天上班了,也逐渐熟悉了事务所的工作内容,事务所包括自己一共五个人,所长胡奎,副所长是一个很有气度的老头王明义,身手很不错的保安阮成松以及整天吊儿郎当的小年轻刘杰。
事务所工作分两块,一部分是承接公司业务,调查公司内部人员贪腐,然后收取费用;另一部分是公益行动,追查一切违法犯罪行为。
明远不得不承认,这种工作内容的确很吸引她。
“胡奎,你看看这个。”王明义说着把报纸递给了胡奎。
胡奎点了点头,接过报纸看了起来,却看,脸色却越发的阴沉起来,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了,才重重的说了一句:“这种人真该死。”
刘杰,明远和阮成松三个人也轮流看了看胡奎手中的那份报纸。
“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人,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呀,就能不把人当人看?”刘杰也愤愤不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