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大汉一部分被毒针封喉而死,另一部分被利刀割了头颅,血溅白衣上,倒地。
“噗!”一口血吐出,停止手上的动作,睁大眼睛看着他那把剑刺入胸口,看着温热的血涌出,掉落在地上,脚退后,身体从剑上抽出来,再看看自己脚下躺着的人,无奈笑着说道:“我舞随卿尘死在谁的脚下,唯独不死在你的剑下。”
语毕,白纱出袖,缠绕在他的眼前,本想趁机逃走,可刚走出营帐,背后响起声音:“你以为你逃的了吗?”
舞随卿尘什么也不管直冲向那匹马,上马,用一根银针扎在马屁股上,马儿惊的飞奔跑出去。
“追。”
马儿一路跑进树林深处,身后时又利箭飞过来,突然,不知马撞到了什么,整匹马向前倒下,舞随卿尘滚落在地上,向后看去马儿前腿被割断,倒在地上,原来是那细小的银丝线绑在路中间,线如何细但很是锋利。
看来这一次仇家都来了。
耳朵听着马蹄声越来越大,箭越来越多,起身溜进树林,四处张望着,看着那边草木多便往哪边跑,经过之处草上都沾上了血迹。
天色慢慢暗下来,精力也用了差不多,加上胸口的大量出血,脸色慢慢变的苍白,身体也变的很是沉重,虚弱的身体也只好靠着树下休息一会。
“嗖”的一声,从草里飞出许多飞镖,沉重的身体失去了之前的敏捷,身上四处中镖倒在地上,一个黑影拖着长剑慢慢走过来,笼罩着她。
“是你。”舞随卿尘抬眼看去,惊讶的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疤,霸占了半个脸,那怕这样还是可以认的出是谁。
“卿尘啊,你好好看看我脸上的伤疤。”羽裳用剑抬起她的头,语气不缓不慢的说道:“看看,你给我留下的烙印。”
“与我无关。”她并不明白,她脸上的伤与自己有何关系,心里猛然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“和你没关系,若不是你这个贱人害我,楼主又怎会毁了我的容。”说着,声音大的面容变的狰狞了起来,语气满是恨,白皙的脖子被剑划伤。
“废话那么多做什么,如今我已在你手中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你便。”
“知道就好,你不是倾国倾城吗?我要让你丑陋不堪的活着。”语气变的柔,移开剑狠狠的划在她的脸上,长长的一条血痕横穿了整张脸,丢下剑从腰间取出一瓶青色的瓷瓶,打开,缓缓蹲下,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将药慢慢的均匀的涂在她的脸上。
“啊!”药粉涂在脸上,整张脸变的火辣的疼痛,蜷缩在地上翻滚着痛苦的叫着,双手像抹有不敢碰。
“哈哈哈。”羽裳大笑,手上的瓶子落在地上,起身,满意的看着此刻的舞随卿尘狼狈不堪,“看看你的样子,和狗一样,不是很会装清高吗?哈哈。”转身,笑着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