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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,沈煜珩一挥广袖,满口威严。
“珈儿怎么能住这么差的宫殿,到底是底下人长胆子了竟敢如此对你。”
“德全!”
“奴才在。”
“将那些伺候不周的奴才全杀了。”
一听要杀那么多人,我连忙拉住皇上的胳膊撒娇道。
“臣妾喜静,他们只是听了臣妾的吩咐罢了,还请皇上莫要生气。”
“珈儿想怎么样就怎样吧。”
沈煜珩似乎很受用,愉悦的拉住我的手,轻拍道。
那些跪了一地我从来没见过的奴才,此刻倒是真心实意的向我行礼,恭送我离去。
4
数月不见,凤鸣殿看上去还是一如既往地光彩夺目,金碧辉煌,极尽繁华尊贵。
自从冷宫出来后,我便一直称病不见人。
其实也不是不想见人,主要是后宫除了我就是柳轻语,见一面也挺尴尬的。
站在镜前的人儿,身着粉色水仙散花裙,身披金丝薄烟纱,尽显雍容华贵。
“娘娘真是国色天香!”
桃香在一旁夸赞道。
我微微一笑,算是回应,心里却满是风七。
不知道他在哪里呢?是不是顺利逃走了?
正想的出神,枝枝在一旁唤我。
“娘娘,皇上来了。”
我此时倒是想扮的丑些,怕喜怒无常的皇帝忽然变卦,让我侍寝......
看见那一抹亮眼黄色,再装作看不见多少有些刻意,该来的总会来的,我万般无奈,起身准备行礼。
“不必。”
沈煜珩大步走过来,轻轻按住我的肩,我的身体随即坐了回去。
“我来替珈儿描眉。”
说着,他便拿起妆匣里的螺子黛,对着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描淡涂。
宫人很识趣的退下,偌大的寝殿只留下我们两人。
我看着对面正细心为我描眉的男人,眉眼间似乎与风七有几分相似,想起他心里没由来的酸胀。
“珈儿这是怎么了,是朕弄疼你了吗?”
沈煜珩见我脸色不好,询问道。
“没有,只是臣妾想起了,之前未出嫁时父亲也是这样为母亲描眉的,臣妾只是触景生情有些伤感罢了。”
沈煜珩放下螺子黛,缓缓将头搭在我的颈间手里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几缕秀发,有意问道。
“是了,你是镇北侯的嫡女,自是在镇北侯膝下长大的。”
他话锋一转,语气暧昧又摄人心魄。
“那么珈儿一定知道号令珞家军的铁蹄令在哪咯?”
重点来了,我心中冷笑,就知道他没安好心。
“臣妾不知。”
我一副谦卑模样,如实道。
“当真不知?”
“当真不知。家父在世时,从未向臣妾透露过半分。”
我郑重其事跪在沈煜珩面前掷地有声说道。
沈煜珩见我如此模样,叹了口气。
“珞儿,你处在深宫不知西境现今局势,当初我废了你也只是权宜之策,如今镇北侯战死,西境犹如匈奴人囊中之物,若是再没有珞家军,恐怕镇北侯这十几年的心血要付诸东流啊。”